这一晚上，我嘴巴都磨出泡了
01
我老婆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模特，而我则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农村小子。
我和她是通过一个小广告所认识的。
在我五岁那年，我妈得了一场重病，治疗需要花一大笔钱，我爸借口要出去打工赚钱，可是他那一走，我就没了爸，我妈就没了男人。
我那时候还小，我妈是我唯一的依靠，所以她拖着病，把我拉扯到十四岁，才终于撑不住病倒了，病魔的困扰，让我们没了收入，我只能放弃了学业，撑起了这个家。
因为没什么文化，一直到我二十四岁，都没有谈过一个女朋友。
那天，我高高兴兴拿着一千多工资回家时候，我妈去也倒在家里，医院，医生告诉我说，需要住院，而且需要配对骨髓。
我问医生需要多少钱，医生告诉我一个数字，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吓晕过去。
对于我这种单亲家庭，没有多少亲戚能帮得上忙，所以我只能找在中介公司上班的小学同学，小虎。
“入赘！？”
“对！重金求夫！”
“这是一个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再说了，伯母的病你不能不治，伯母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不对，带大的，你不能就这样看着伯母受病魔折磨吧？”
小虎的话，无疑让我明白过来，能靠的，就只有自己。
“干！现在怎么做？”为了治我妈的病，为了钱，没办法了。
“没事，按照我说的。不说话，装哑，听不懂，装聋，注意表情就好！”
小虎带着我走进vip室，老实说，这中介公司还有vip，也是醉了，不过当我跟着他进去之后，看到一位超级大美女，我顿时就愣了。
本以为是老女人的，可是没想到这重金求夫，竟然是一个超级大美女，那白花花的长腿，在vip室里显得特别耀眼。
她摘下墨镜，打量着我，看到她的眼睛，我有种莫名的自卑感。
不过他很快便戴回墨镜，但我还是能看到她墨镜里面的不屑眼神。
虽然没文化，但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像她这种女人会找不到老公？还得重金？说出去谁信？
小虎介绍道说：“这是赵晓村，他是……聋哑人，不知道适不适合你？”
说完，小虎还不忘给我一个眼色，但是我已经看愣了，对于农村人来说，这种级别的大美女，都是电视上能看到的了，这活生生的大美人，确实让我有点看得望眼欲穿。
……
她这时起身，高挑的身材，更是让我的眼珠随着她的扭动而转动。
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
“他通过了，当然我要跟你说明一下，我只是找你做个样子而已。先给他三万，算是一半，等他跟我回去，之后我会给另一半。”
“行行行！”小虎忙点头。
“对了，我叫明珏！”她对我说一句，便离开了。
等我回过神来，但是她已经走远了。
“不错，晓村，你这演技厉害！我还以为会穿帮呢！”
小虎数着手里的佣金，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道，我要是告诉他刚才我只是看美女看愣了，他会不会打我？
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小虎将两万八的现金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医院了。
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两万八！尽管对我妈的手术费差得远，但是起码住院费是有着落了。
当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明珏就带着我去见她妈妈。
她妈妈叫明莉，显然，是单亲家庭，虽说得有五十了，可是保养得非常好。
她们真的以为我是一个聋哑人，便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交流，说我长相还可以，看上去也听老实的，就是聋哑这个问题，让她很头疼。
明珏却说，我是一个模特，公众人物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说着拿出刚领的结婚证。
明莉看到结婚证，也没说什么了，不过之后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明莉的那句话：“赶紧洞房，让我抱孙子，你现在的年纪再不生小孩，那等过了二十八，就算是高龄产妇了。”
明珏似乎有些不耐烦，说今晚就带着我在家里洞房。
当时我一听，顿时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我长那么大，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那么快洞房？
可是到了晚上，明珏真的让我跟她住一间房，我从进房之后，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坐在床边，明珏拿出手机给我打字说：我先去洗澡，别出去，别让她妈妈逮到问什么话。
我对她点点头，目送她款款走入浴室。
我从浴室的玻璃影子里，我看到了明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手心不断出汗。
直到她穿着宽松浴衣走出来，然后坐到我旁边。
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时，眼神顿时慌乱了，当我想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肯跟我洞房，我就激动地两只手不断地在互相掐着。
可是就在这时，明珏突然脱下浴袍，直接将我压倒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
我记得当时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包括那已经酿就二十四年的‘人参’。
盖上被子，里面是黑漆漆的，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能问道明珏身上的香味，还能感觉到她坐在我身旁那种嫩滑的皮肤触感。
可是这时，她却拿出手机，手机屏幕照亮了我和她两个人，这时我才发现，她竟然只穿着一套深紫色的蕾丝的内衣，也就是说，下身只有一条包裹住三角地带的花蕾布块。
这下我没法忍了，泥人都有三分货，我又不是阳痿，又不是太监！
我十八岁那年在隔壁的村长加看电视时，偷看过那些岛国动作片，自然知道一点。
我忙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握住她那傲人的双峰，可是下一刻，情况陡变。
我的双手被推开，紧接着就是“啪”一声。
我脸上火辣辣的，眼角也被打中了，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你干什么？！你不过是我请回来的一条狗而已。”
透过屏幕的光线，我看到她那种高傲不屑的表情，居高临下。
02
我这一听，顿时火大了，火气掩盖了“人参”的火气，自然没有继续看她那傲人的地方。
她快速地在手机里打字，然后放到我眼前，我一看。
她竟然说，找我只是为了应付她妈妈，而且她绝对不会跟我这种人发生关系，跟我结婚，纯粹就是想让她妈妈不再烦他，而且为了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所以才找一个聋哑人。
我心里顿时烧起了火，但是医院，我便不敢言语，我可是聋哑人，要是露馅就完了。
我当时咬着牙，心里面告诉自己，别在意，只要有钱就行，怎么都行。
我满脸的不敢相信，看着从我身旁起来的她，我擦，这是摆明要让我犯罪啊！不对，不是犯罪，我跟她是合法夫妻！但是……我不敢！
门外的人影，在手机的声音响起没多久之后，便离开了。
最惨的就是我了，然而明珏她不知道从哪拿来的纸笔，写着五个打字：下床，趴地上。她肯定是以为我听不见，而我之所以坚挺是因为她的原因，可是却不知道，我是听到那些声音才这样的。
我放在身后的右手握了握，看着她那冰冷的目光后，我还是放开了拳头，下床，趴在她指定的位置，而她却是躺着床上，然后她再次拿出写着一行字的纸给我。
“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不许用你肮脏的身子碰我的床。等我妈走后，你就睡大厅。”
此时的我，再次忍不住握起拳头，可是到最后，我能做的也只有点头。
她满意地笑了笑，把手机拿起来捧在手上，半躺在床头，认真地欣赏起来。
我光是听声音就能猜想里面的画面了，可是奇怪的是，她看着看着柳眉却是皱起来，好像十分讨厌，到最后，她干脆用枕头捂着头，盖上被子。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似乎对那些画面不感兴趣。
当然我当时也不知道，一般女孩子看那种电影时，应该会有什么反应，直到最后她告诉我原因我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很讨厌了，当然这些是后话。
悲催的我，足足听了半个小时，才总算解脱，感觉很不舒服，我悄悄起床，想要到浴室洗个澡，可是却被明珏起身拦住，她用手机打一行字给我看，说洗澡可以，别用我里面的东西。
我咬着牙，却没说什么，这个还没什么，接下来这几天，她似乎都没有上班，我也没有跟她怎么交流，因为我是‘聋哑人’。
不过为了在她妈妈面前做戏，这几天晚上，我每天晚上都要忍受煎熬，被她们母女煎。
明莉每天晚上都会查房，明钰每天晚上都会放一部动作片，至少持续半个小时。
这几天我满眼都是三点式，还有耳边回荡的动作片声音，一直到了第四天……
第四天一大早，明莉就来敲门了，明钰一个枕头丢过来，把我从地上砸醒。
她冲门口使了个眼色，我就知道她的意思，赶紧对她点头，起身开门。
房门刚刚打开，我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明莉，她居然穿着一件围裙，应该是在下厨。
可是她身上却没有饭菜的香味，只有一股浓浓的中药材味道，十分刺鼻。
“姑爷，我给你……”明莉开口说话，可是说到一半，却扑了扑手，“瞧我这记性，姑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的，说了也是浪费口水，哎，可惜呀……”
听着明莉的自嘲，或者是对我的惋惜，我面无表情，假装一个字也听不到。
她掏出围裙口袋里的手机，给我打了一行字：我给你做了点好东西，刷牙，到厨房来。
我看过之后，只能点头，虽然我有些怀疑，她的好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这里的第二天，我就去买了牙刷牙膏和毛巾，本来我是打算几十块钱搞定的，但是明钰说用那种东西丢她的脸，只能被她强迫着花了一百多块。
用60块钱的牙膏刷了牙，再用68块的毛巾洗了脸之后，我走向厨房。
越是靠近厨房，我就越能清楚地闻到那股中药味，在打开厨房门的时候，我差点没晕过去。
天啊，我亲爱的丈母娘，这是给我熬了砒霜鹤顶红吗？
明莉看到我走进去，马上笑了起来，然后端着一个大汤碗，足有小脸盆那么大。
那汤碗里面，是满满的黑色液体，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鬼的肉块在上面漂浮。
这是什么东西，我就那么不招待见，这才第四天呢，这母女俩就想把我弄死？
明莉拿出手机打字：姑爷，这些天你劳累了，这是我给你做的十全大补汤，补一补，不然身体被掏空，喝了汤，晚上继续努力，争取明年就让我抱孙子。
我能不喝吗？除非我不想混了！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十全大补汤，我心里叫苦不迭，但还是装作一脸感激的样子。
不管了，现在不能怂，跟它干，大不了待会儿去厕所吐一顿。
没等明莉再说什么，我直接端起大汤碗，试了一下温度之后，一边吹着一边喝。
一碗汤，我干了足足十几分钟，而且还是不敢停下，总算是解决了。
毕竟我那亲爱的丈母娘就在边上看着呢。
03
喝完了汤之后，我放下汤碗，冲明莉竖起一根大拇指，又做满足状，摸了摸肚子。
明莉也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机打了一行字，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以后继续给你做。
看到那行字，我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没事儿伸什么大拇指。
明莉见我喝完了，摘下围裙就走了，临走之前打字告诉我，让我给明钰做早餐。
总算是送走了明莉，我马上冲进客厅的厕所里，大吐特吐。
刚才我可是强忍着恶心，靠着我强悍的意志力才干掉那碗汤的，但是那味道，实在是苦不堪言，根本和美味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我能忍到现在，简直是奇迹了。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是明钰洗漱完毕出来了。
一出来，明钰就嘟囔着抱怨，说大清早的发什么精神病，搞得满屋子都是中药味。
我冲了马桶之后，马上跑出去，把房子的窗户都打开，关上了厨房的门，洗碗。
洗碗这种任务，肯定是我来做的，与其等明钰恶语相向，不如主动承担。
半个多小时后，总算把厨房清理干净，屋里的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明钰正盘着腿，那齐逼短裤，时刻都吸引着我的目光。捧着一个iPad看肥皂剧，见我出来了，甩手一个纸球砸了过来。
纸球砸在我头上，滚落到一边，我捡起来要丢到垃圾桶，却被明钰拦住了。
不用她多说，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纸球里面应该写着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纸球，不让纸破掉，然后就被里面的长篇大论给惊呆了。
也不知道明钰写了多久，这一张白纸上面，居然写了密密麻麻的一片字。
明钰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好好看看，然后就回房间了，没一会儿，我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躲在房门口一看，眉头微皱。
密码箱里塞满了各种衣服和鞋子，明钰这是打算出远门吗？
为了不让明钰发现，我赶紧回到客厅，把舒展开的纸放到面前，仔细看了起来。
明钰是我的金主，我的财神爷，她的话就是命令。
她在那张纸上说，她要出差了，得出门几天，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我禁止进入房间里。
睡在客房，这待遇，简直没话说了，我巴不得天天都能睡客房。
不过在她出差的这几天，医院去看完我妈，之前有小虎帮忙看着，现在有空，当然回去看看。
不过在一次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床底下，竟然有一根……ziwei棒！
我的天，这女人……然而我并没有发现，门口已经站着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儿了。
当我放回那根东西之后，站起来时，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啪！”
一巴掌！
明钰这一巴掌，我受得实实在在，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大脑都是懵的。
“你个贱男人，乡巴佬，臭穷鬼，你敢搜我房间？！”她嘴里恶毒地骂道。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谁知道她突然就回来了呢！但是为了我妈治病的钱，我不得不找了纸笔，然后写下一行字。
“对不起！我只是想收拾一下房间！”
她没有写字回我，而是直接冲我破口大骂：“你当我话当耳边风了？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我房间！你现在不但进了，还搜我的东西！”
说完，她不忘踢我一脚。
那高跟鞋，直接踢在我的肋骨，疼得我的冷汗都出来了，但是我却只能受着。
我只是怔怔地看着她，她依然没打算绕过我，而是继续骂道：“你不过是我花钱请回来的工人，说实在的，就是一条看门狗，别脏了我的东西！”
明钰的话，就跟一根根钢针，刺激我的心里，属于自尊的那一块，已经支离破碎。
尽管从走进这栋房子的那一刻起，我的自尊就被她践踏，可是我没想到她会对我这样。
她根本没把我当人看待！
就像她说的一样，我只不过是她花钱请来充数的，在她家什么位置都没有，连狗都不如，我穷，我乡巴佬，要不是她留着我还有用，我连趴在门口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手放在身后，握紧了拳头。
有那么一秒钟，我非常想冲过去打她一顿，不管什么风度，也不管这份破工作了。
医院的妈妈，我就松开了拳头，也尽量让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和刚才一样，连情况都没搞清楚，我是聋哑人，我是聋哑人！听不见！不能说！
真庆幸我是装聋作哑，不然这些心里话，恐怕她不会对我说吧，呵呵，我还是装作听不见。
最后，明钰好像是骂累了，坐到沙发上，又刷刷刷给我写了张字条。
我接过来一看，心中顿时叫苦。
天杀的母夜叉，我说你骂就骂了，我假装听不见，大家什么都好，我继续出卖我的自尊赚你的钱，你继续当你的母大虫不就好了吗？干什么要扣我的工资。
而且这一扣，就是两千块，我天，这是我十天的工资啊。
不过还好，她并没有打算炒我犹豫，当然，她也不敢。
正如我所料到的一般，从这天开始，明钰没有再给过我一次好脸色看。
工资总算是安全了，可是日子还是煎熬。
反正只要明钰和我在这个房子里，我就得遭殃，她不是这个不满意，就是那个不高兴，一旦有什么不顺心，马上对我破口大骂，把我当成了出气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还是说，她仗着我听不见，故意对我出气解压。
有几次，明钰骂我的时候，都冲着我的耳朵，靠得很近。
她的声音一点儿也不温柔，虽然好听得不行，可那分贝，还是震得我耳膜生疼，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耳朵疼也得等她走了才敢揉一揉。
撑住，赵晓村，你可以的，一定要撑住。
现在的日子虽然不好过，可是一个月也有六千块，你到哪里能赚到这六千块。
受苦就受苦，被侮辱就侮辱，最重要的是妈妈要用钱，只要熬下去，等到妈妈的身体好了之后就可以走人了，到时候，宁愿去扫大街，也不用再被人这样侮辱了。
每一次被明钰臭骂，被她戏耍，我都会这样告诉自己。
不断地自我麻痹，自我安慰，居然让我熬过了小半个月，我居然还没有崩溃！
总算是把丈母娘给盼回来了，这一天一大早，我就听到明钰的声音，赶紧出去迎接，帮她接过手上的水果，客客气气地给她斟茶，还特地打开风扇对着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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