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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4

郑重声明: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版权个人所有,转载必究

(银川南门广场)

我也就去了亮的KTV和把德明日、华仔一起给亮看场子。在银川的日子过的实在是太枯燥了,除了每天晚上在KTV幌悠之外,平时的时间以睡觉、上网来打发。偶尔还和KTV的公主们到文翠的文化宫玩玩旱冰。在银川的交际范围只有KTV那么大,朋友也很少。所以我喜欢上了滑旱冰,只要有空就去文化宫三楼的旱冰场玩。06年的春节是在银川过的,亮和他媳妇回了天水老家,就留我们三在宾馆。那年的春节过的很简单,也很可怜,唉…提起来真的有些心酸。三个人身上只有六百个大洋,必须的支撑到正月十五过完,因为过了十五,亮的赌场就开始运转了。他回家的时候给了我一千块,但我拒绝了,花他的太多,实在是没脸再接受他的补给了。为了节省,三人每餐就一个牛肉面,烟也是四块的哈德门。大年初一那天,把(把德明日,接下来就称他-把)说咱们也改善一顿吧。完了三人开了一个临时‘董事会’。经懂事会讨论之后,决定改善。

三人走出宾馆,踏着厚厚的积雪,迎寒冷的北风。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进了一家门口写着“美味可口,工薪消费”的小餐厅,餐厅一个客人也没有,门口右侧的柜台后面坐着位三十岁左右好似的老板娘的女人,胡乱的翻看着报纸,大厅的地板又烂又脏,白色的地板已经没了它当年的姿色了,看来这家餐馆有年头了。左右两边各摆方着五六张桌子,走廊中间火炉上的水壶烧的吱吱作响,好似在告诉主人,快把我拿开,我完成了任务。两位有些微胖服务员模样的女孩,爬在桌子上,两手纣着头在打盹,“来人了”老板娘模样的女人头也没抬,没好声的喊。两姑娘好像被惊到了,噌,站起来了,让坐,倒水。“看来生意不是很兴隆啊。哈哈”把德明日乐滋滋的说。”他平时最喜欢张大嘴肆无忌惮的笑,不分场合。人也挺幽默。“你看老板娘那求姿势能好起来吗?好像牛把她爹挤了”华仔手插在上衣兜里,哆哆嗦嗦的说。银川的冬天特别的冷。我们三围着火炉听服务员介绍菜单,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便宜的蒜融油麦菜、虎皮辣子、回锅肉,最后又点了一条糖醋鲤鱼。安华仔的意思是吃渔代表着年年有余。也但愿吧。

又加了两瓶啤酒,就算是过了一个比较阔气的节日。说实在的味道还真不怎么样。够奢侈吧,别笑,这都花掉了哥的五十多呢。吃完饭在回来的路上把贼嘻嘻的说“这春节饭吃了,节日烟也得有吧。”“你的个B就是馋”华仔说这进了商店,出来是手里拿着一包七块的红塔山,每人点了一支,狠狠的吸着,感觉好久没抽过这么好抽的烟了。气人的是华仔在回到宾馆上厕所的时候,不慎把只抽了三支的那包塔山掉进了马桶,就为这事把念叨了好几天呢。终于熬到了赌场开盘,在以后日子窘迫的日子慢慢有所转变。给大家介绍一下赌场的细节吧。晚上上场子,(开赌场的黑话称上场子)白天睡觉,一般情况下每天晚上九、十点上场子,凌晨两三点就下了。第二天下午四五点到山区踩点,踩点主要就是在山区找有大型羊、牛场的农户,和他们谈定价格,在牛羊圈内支上赌桌。这样比较安全,安全措施不单单这样,这样也谈不上安全,还有就是在进山区至赌场的每一条路口,都会有手持砍刀、对讲机的哨兵,一旦有动静,哨兵就用对讲机立即通知赌场内的负责人,负责人会安排参赌人员安全撤离。而且赌场内部的治安员个个配抢,防止有人劫场。因为赌资都在千万以上啊。一个赌点一般只用两到三次。也许你会问如果找不到你们所需要大小的场地怎么办?是的,有时候真的找不上,不是没合适的地方,而是有好多人一听赌博都不敢给咱提供,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会用帐篷,在山里搭帐篷。言归正转吧,前面我说过,因为生活比较单调枯燥就喜欢上了滑旱冰,只要有空我们三就约上KTV的部长一起去玩。这位部长姓称,名必得,我们叫他比特,长的清秀,想个姑娘,说话还带点娘娘腔,喜欢惹事生非,谁他都不服气,属于那种爱惹事又怕事的主。过完春节,很快就进入四月份了,一直在场子上待着,手头也比较宽裕了。那年四月份,几乎阴雨连连,四月中旬的一天通知不上场子,就约上比特小酌了几杯,然后去了旱冰场,一直玩到十二点左右,有些累,也比较渴,就换下旱冰鞋打算找个地方喝点东西。把德明日和华仔也换鞋一起去。旱冰场的音乐生特别大,把用手势把比特叫了过来,问他出不出去喝点什么?他手扶着栏杆,弓着腰,那颗小蒜头摇的更波浪鼓似的拼命的吼“不去了,你们去吧,那边有个美女,我马上泡到手了。”淫荡的笑着,扶着栏杆的手使劲往后一推,一个漂亮的倒滑挤今了人群。文化宫楼下一百平米左右的咖啡屋,是一栋单独的房子,整栋房子用了仿古的装簧模式,内部装修也是一半仿古,还算典雅,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情侣在窃窃私语,做着暧昧的动作。

(禁止转载)我们点了三杯咖啡,选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躺在沙发上闭眼欣赏着萨科斯独奏————回家。自从上次在兰州出事至今没回过家,电话也没敢给家打过,听着这首曲子,心里一阵阵绞痛,一颗不听话的泪珠从眼眶里逃了出来,幸亏昏暗的灯光下没人看见。“嗨、嗨,”我以为谁看到我流泪了,一把拭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睁眼一看,把德明日兴奋的指着窗外“快看,打架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飘了一眼,原来是几个十八九岁的小混混,在殴打着一个被他们围在中见的小伙。“走,出去看看”他说着起身要出去,被华仔一把拽的坐了回去,面无表情道“凑什么热闹,不是没见过。”继续欣赏曲子,华仔望着外面慢慢悠悠的说“被打的好像是比特。”我一惊,猛的把半躺在沙发上的身子坐直,仔细一看,“还真是比特,走看看去。”

挤过层层围观的人群,看到几个小混混围攻着躺在地上,像刺猬样缩成一团的比特。被三四个小混混用脚踩踏着他的身体上半部,两个用橄榄球棒击打着腿部,随着橄榄球棒与身体撞击后,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比特也随之配合着悠美的惨叫声。其余的十几个在周围呐喊助威。我上前分开攻击比特的几个小年轻“兄弟,有什么事好好说嘛,何必大动干戈呢”“你干吗的,一‘如花’模样的混混,推搡着我,“去,那边比较凉快些,上那边待着去。”指着院子里的人造鱼塘。(如花乃周星驰作品《唐博虎点秋香》里,博虎与四大才子在桥头打赌,一定能泡到手,有胡须的那位美眉,哈哈,大家记得吗)把德明日咬着牙,满脸横肉,一幅凶狠的表情,握紧拳头上前一步,当在我前面。我拽住把,用眼神告诉他,别冲动,你不看旁边十几个围着咱吗?他读懂了我的眼神,后退了回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左右摇摆着脑袋,带动着脖颈嘎嘎作响,这就是他平时生气时的常用动作,证明他现在很生气。“各位兄弟,他是我朋友,请各位高抬贵手,有什么事咱商量着来,何必非得用武力呢。”我话音刚落。“哦,是一伙的”一位二十出头,贝克翰姆发型,打着耳定好似这帮混混头的年轻人,甩着两条腿到我跟前,典型的痞子形象。“敢和我讨价还价,不打听打听我是谁”说着一记重拳狠狠的打在我的鼻子上。当时感觉鼻子和脸的高度相同了。华仔的反映比较快,一个箭步上去,狠狠的给了‘贝克翰姆’一肘子,打的‘小贝’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一米多远,差点没跌倒,小混混们像是出巢的黄蜂,一涌而上,把德明日挥动着他长长的胳膊胡乱的甩打着。当时我被一拳打的有点蒙,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一位个头不高有些微胖的小子一个飞脚将我踢倒在地,同时迎面来了三只大小不同的脚,我迅速的一个驴打滚,躲开了这三脚,在滚的同时顺手抹了一块板砖,一个鲫鱼打霆站了起来,(以前确实练过几天),将板砖背手藏在身后,紧接着对面又来两混蛋,摆开架式,向我左右开攻,我不荒不忙的握紧板砖,等他们靠近我,那两小王八蛋刚贴近我,我伸出拿板砖的右手,不偏不移照着两太阳穴左右一甩,只听啪啪,地上多了一对四脚朝天的家伙。说回华仔,就在小贝没站稳之际,一个跃身,跳到小贝面前,右腿抬起,往后一蹬,然后迅速的向前顶去,只听“喔”随着叫声小贝抱着肚子满地打滚。

回头看看把德明日,不知道从哪搞了一把折叠椅子,左右开攻,除了随着椅子落下啪啪声之外,也有让人兴奋的喔、啊惨叫声。比特也在不远出抱着一个滚在地上撕打着。毕竟对方人多,我们没占到多大便宜,个个鼻青脸肿。从院子一直打到院子外面的马路上。比特是第一次打架,没什么经验,被打的遍体鳞伤,在马路边上,被一脚踏倒在刚刚停稳的一辆黑色奥迪前面。车上下来位小伙,二十八九岁,寸发,戴副近视镜,帅气,黑色紧身背心,脖子上挂着小母指般粗的黄金项链。胳膊上缠绕着很逼真的过肩龙,金黄色的手表戴在手上显得那么大气,右手戴有一颗拇指大小的琥珀戒指。狗男女(背靠背)的运动裤,李宁牌运动鞋。后座也下来三个几乎同样造型的年轻人。打架的都缓缓的停了下来。前面下车的年轻人走到车前扶起比特:“没事吧”。

我赶忙上去接过比特很礼貌的说“谢谢!不好意思,当了你的车道。”“呵呵,不客气,我是要去对面夜市,凑巧碰到你们打架”用眼睛扫了一下我们,又看了看对方,用怀疑的口吻问我“就你们四个对战他们十几个?”

我感觉有些委屈的说“没办法,别先动手了,我只能自卫啊。”他指着那帮痞子骂道“看你们这帮人的德行,就知道人多欺负人少”又指着他同车的几个小伙说“有本事和我这几个哥们挑一下,敢吗?”没一个人敢吱声。他又骂道“还不滚,等领奖金啊。”一眨眼的工夫,痞子们一个个跑的无影无踪了。“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问我。“是啊!老家甘肃的。”“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工作的?”“朋友都叫我顺子,真名好久没用过了,我也听着习惯,自己真名倒不喜欢用了”。“呵呵呵,顺子,叫着也顺口。”“你怎么称呼,方便的话留个你的联系方式,有空请你吃个饭。”“如果不介意就叫我六哥吧,”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嗯…这样吧,把你的电话号码留下,到时候我约你吧。”留完电话“六哥,那我先走了,看天气好像要下雨了。”道别回到宾馆,亮得知比特为了泡妞打架,好是一顿批。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顺子吗?”“你是?声音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你是哪位了。”脑海里倒影带般的搜索着这个声音熟悉的人。“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记得你,你还欠我一顿饭呢,呵呵呵。”“哦,六哥!”我还真把这事没放在心上,“呵呵,你今天有空吗?咱找个地方坐坐?”“我有的是时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如过方便,我在兰花花酒店等你。”“好,我一会就到”。喊上华仔和把一起去了兰花花酒店。六哥在大厅等着我们,那个亲热,好似久未见面的老朋友相聚了,拉着我和华仔的手“走,我给你们介绍几个人。”上酒店二楼,走进一间名为西兰花的包间。里面坐着两男一女,年龄都是三十出头,个个都温文尔雅,气质脱俗,一看不是做大生意的,就是做官的。

女的个头很高,据我初步判断是在1.75到1.85米之间。算不上漂亮但也不丑。个个微笑着向我们致意。“来来来,坐、坐,”热情的招呼着,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二姐。”指着那女人右边和我有点相似扁瘦的男人“这是我四哥”指着女人左边的男人“那位是我五哥”。排着我的肩膀“这位就是上次我给你们讲的那个顺子,还有他的兄弟。”三人同时用惊讶,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们三,好像见到了一种从没见过的罕物。那位二姐右手伸出一半,手心朝上,耸了耸肩膀“就你?”她那种惊讶里带了点骚的眼光,上下大量着我“身体这么单薄,还有他,”指了指华仔“个头这么小,敢和十几个人拼?”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今天可要你请客呢”六哥笑嘻嘻的说。“没问题”“我可挑最贵的点了哈哈”老四张着大嘴笑道。其实那天是我请客,六哥结的账。吃饭期间大家都聊了些与自己无关的事。都是些谁家的狗死了,猫丢啦,一些琐碎无聊的话题。饭后,老二、老四老五告辞后,就我们和六哥四个人各自谈着心事。最后一个话题是至关重要的,六哥说“顺子,我们弟兄几个开了一所民事纠纷调解中心,现在正缺人手,你看,你们三现在也没什么事可作,就过来给我帮忙吧!酬劳方面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不太过分我可以满足你。”我一听,又要拉我入伙,我想,吃了人家的嘴短啊,不好拒绝,支支吾吾的没想到个好对策。华仔脑子转的快“六哥,这份厚爱来的有点突然,容我们考虑考虑吧,这一下答应你,害怕我们有些地方准备的不足,耽误你的事情。”六哥倒着最后半瓶五粮液“呵呵,好,你们可要慎重考虑啊,哈哈,来干了最后一杯”。回到宾馆,把德明日兴奋的将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这个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日子我过怕了,哈哈哈,快要跟被人欺负的日子说拜拜罗”。华仔紧锁着眉头说“我也很想摆脱这样窘迫的生活,你以为就你想啊?”把德明日叭从床上跳了起来,瞪大眼睛,带着火药味大吼“那你当时不痛快的答应了,还要考虑,我想不通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们还考虑什么?”华仔有些生气,冲把道“你激动什么?吼什么?你就是个猪脑子,你不觉得这个好机会来的太巧合?睡你的觉去”。把双手挠着头,憨笑着说“呵呵,我一激动就没多想,你那么威干啥嘛。”

华仔白了他一眼,继续跟我说“别的我倒不担心,打架方面只要你在我跟前,我心是正的,不关来多少人我不怕,因为我相信咱俩的实力,我现在所担心的是,害怕把咱们变成炮灰,大墙里垫底的(替死鬼)”。我起身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望着家乡方向的远处,叹了口气,“我想的和你一样,从兰州千辛万苦逃到这边,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这一步,万一被莫明其妙的作了炮灰,那可就冤死了。”华仔点了颗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烟味,他又点了一颗,狠狠的吸了几口,然后像在掐死一个仇人一样,掐灭了那颗烟,使劲往椅子上一靠,把头掰在靠背后面,双手使劲的搓着脸“是啊!该怎么办啊,麻烦死了。”“拼一把,试一试”。我说。华仔一下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了我好久,又把目光投向若无其事的把,问他“怎么办?”把还是那个表情,还是那个姿势,爱理不理的说“什么事情从来就是你两做主,我只有服从权,没有发言权,问我白问。”华仔刚要张嘴说什么,把蹭从床上跳起来了,还是那个老特点疵牙咧嘴的笑“哈哈哈,你别骂,我说,”又是一本正经“顺子刚说的就是我所想的,拼,不拼是不会赢的,如果真的当了炮灰,我先整死他全家。”我看看华仔,华仔嘴角向上一翘,扑哧一笑,“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我给六哥大了电话,六哥亲自开车接我到了沙湖宾馆六楼的民事调解事务所,办公室八九十平米大小,四张办公桌,三台电脑,一台电视,一套沙发茶几。六七个光头,着装统一运动服混混模样的年轻人,斜躺顺卧的倒在沙发上,看到六哥全起身问好。“你们先出去,把火棍给我叫来”。六哥指使这帮人出去后说,“你们先玩会电脑,一会给你们安排工作。”半小时左右所谓的活棍来了,还真像根火棍,又黑又瘦的。

六哥介绍道“活棍,现在负责南方商城周边所有菜市和地摊商贩们的摊位费。你们暂时跟他熟悉一下环境。”跟火棍在菜市场晃荡了一个多月,认识了不少道上大大小小的人物。其实我一直有一件心事憋在心里,不办不痛快,就是要报仇,文化宫的那顿打不能白挨。我把这见事告诉了火棍,虽然他很愿意帮忙,但是他告诉我“你还不了解咱公司的规矩,管理可严格了。要人多的是,五六百人都能喊出来,但是必须得上面同意了才能调动。”当时以为火棍不想帮我忙找借口搪塞我呢?后来才知道是事实。火棍替我打听了文化宫那帮人的来历,原来这帮家伙是新市区一带的地皮,为首的就是华仔打的那个小贝,外号黄毛,里面年纪最大的只有23岁,没什么后台。经常在文化宫一带活动,要收拾很容易。一直建议说“你和六哥关系好,你去找他说说看能调上人不?”但我一直没好意思去打扰人家。直到有一天六哥开车带我去谈一笔生意,车驶过新华街时我看见黄毛和几个小妞进了电影院,我当时有点激动“六哥那个王八蛋进了电影院。”六哥一把方向将车靠在了路边疑惑的问“谁啊?”“上次在文化宫和我打架的那个,六哥,你帮我把这个仇报了,好吗?”有些乞求的成分。“很想报这个仇吗?”“当然”。“回去再说”。他的表情很严肃。我也就再没敢多说什么。办完事回到办公室是下午四,六哥对我说“顺子,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惦记着报仇,放心我给你安排。”说着就抄起桌子上的座机按了一串号码“飞龙,你把张飞和刚子叫到办公室来。”不大一会工夫三人前来报道。六哥翘着二郎腿斜躺在沙发上,我插腿骑着沙发扶手,那三马仔面前站的笔直,六哥道“你们三,包括你们手下的兄弟全有顺子调派。”“知道了六哥”。

“我还有点事,你们聊”六哥说着出门了。我们寒暄了几句,张飞问我“你和六哥走的那么近,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赏识我。我谈起了复仇计划,飞龙告诉我他也和那几个家伙有过节,只是一直没时间去复仇。“顺子哥,你打算去多少人”?“你能喊多少人?”“我们三个的兄弟加起来能有个四五百人吧”。“唉…要不了那么多,50个就足以,你们去忙吧,明天打电话给你们。”“好,我们先走了顺子哥”。他们走后,我将这一好消息告知了还在菜市场晃荡的华仔和大傻,他两高兴的直跳。哦,对了大傻是弟兄们最近送给把德明日的绰号。呵呵,这个名字挺配他的。第二天晚上十点,五十号兄弟清一色的运动服,手提橄榄球棒,三十辆摩托车,聚集在距离文化宫不远处的宁大体育场门口。派出的探子回报,黄毛一起三十余人都在旱冰场。“出发,目标文化宫”我一声令下,三十辆摩托车排着整齐的队伍,缓缓的驶向文化宫,霸占了多一半马路,其他车辆只能靠边目睹我们这一霸道行为,敢怒不敢言。自己感觉又有了当年的风采。到文化宫楼下,我命留下十人看住门口,只要有混混模样的外出就打,其余人全部上楼。旱冰场最多时能容纳七十多人同时玩。今晚人格外的多,差不多有六十余人。强行让管理员开灯停音乐,让兄弟们将场内所有人团团围住,自己拿这麦克喊话“不想挨打的全部双手抱头,面向墙角蹲下,男女各蹲一边。”没一个不敢不从,“大傻把那个叫黄毛的给我提出来。”大傻找了好长时间才从人群里揪出来瑟瑟发抖的黄毛“还认识我吗?”我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棒打死,但是我要他比死还要痛苦。

黄毛战战兢兢的说“不、不认识,哥你是不是人错人了?”“不会,我惦记你好长时间了,早就想来问候问候你,可一直没时间,今天在百忙之中抽了点空,来看看你。”,说着我高高抡起榄球棒,瞄准腿腕,手起棒落,落棒的速度说的夸张点,快和空气磨擦出火花了。只听黄毛一声惨叫,单膝向前一鞠,应声侧倒,带着哭腔呻吟着,哀求着“哎哟,哥,别打了,有什么话咱好好说。”倒在地上躺成S形状,像蛆一样一缩一伸的挪动着身体。大傻骂骂咧咧道“谈,谈你妈个B。”跨步上前,一个迎面脚,让黄毛白净的脸上立刻见了彩。我挡开大傻的继续攻击“好,谈谈,你说怎么谈?”“哥,我不知道你为何打我,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没有,我认错谁,也不能认错你。这三个月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心里默想一次你的长相,所以这一点请你放心,绝不会认错。三个月前,在文化宫,是我想和你谈谈,可你没给我机会,今天你想和我谈谈,可以,我给你个机会。”黄毛恍然大悟“哎呀,哥啊。”哀求着“不打不相识啊哥,那时是我一时犯浑,还望哥原谅啊…”“好”,我打断他的话“给你个机会,把那次参与的人员从这堆人里面挑出来,你就可以走人了。”我在想,这回我玩点花的。黄毛一瘸一惦的站起来“真的吗?”大傻双手插着腰不耐烦的说“没有真真假假,只有干还是不干。”

“干、干”,说着一瘸一拐的走向抱头蹲着的人群。人群里个个浑身颤抖着。一小会时间,我一颗烟还没抽完,以挑出十几个,上回参与的基本全在。“好,”我拿着麦克风,好似演讲般的讲话,“以前你们的领导是黄毛,是他指使你们对付的我,今天你们的领导是我,顺子。如果,不想让我追究你们揍我的责任,就得替我办件事。如果有人不愿意就站出来。”没一个敢动一下,我继续‘演讲’“你们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停顿了一下,“好,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把黄毛打到什么时候爬不起来,就算任务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走到那个矮个子跟前“不会也不认识我了吧?你的那凌空一脚踢的跟漂亮,我是记忆犹新啊。去,你先动手,只要你能在黄毛身上弄出点血,咱俩的账就一笔勾销,你看这笔交易划算不?”“哥,你就放过我们吧,”用乞求口吻跟我说“都一样,是为了口吃的才走向这条路的,咱太头不见低头见的,也许哪天哥还能用的着在下,到时候在下义不容辞……”“停、停”我打断他的话,“我和你不一样,一、我是要饭的,你是抢饭的。二、我和你不同路,我的路是同往天堂,而你的通往地狱。三、我不想再次见到你,从今以后,见你一次打一次,一直让你消失为止。四、不说以后用不用你,哥现在就用你,把我刚才交待你的任务完成。”“哥,求你了……”话还没说完大傻大吼一声“别罗嗦了”用和我打黄毛时同样的动作,矮个子也是相同的姿势倒地,但不相同的是他嚎涛大哭。飞龙凑到我耳边说:“差不多了,撤吧,警察快开了。”我想也是,便下令开打“除了被揪出来的这些人,其他人一个都别碰,就这几个王八蛋,只要别打死,再怎么打都行。”四十个弟兄抄着榄求棒,毫不留情的抡打着,平时被音乐覆盖着的旱冰场,此刻被惨叫声占据整个空间。我得意的告诉大傻和华仔,以多欺少的感觉还不错。华仔调侃我说,“实话让你一人说完了,也不知道给别人留几句。”哈哈哈…我们三个开心的笑着。复完仇一个礼拜后的一个夜里,大概十一点,飞龙打电话让我在新华街的龙网吧等他,而且很急。赶紧喊上在泡妞的大傻、火棍和华仔。刚到网吧门口,三辆疾驰的现代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我们身边。下来六个三十岁左右,光头,貌似混混的人。随后飞龙下车直奔龙网吧“顺子,来。”其他人也紧随其后,进了网吧,穿过网吧大厅时四周环顾了一下,大概有一百多太机子。拐进靠右手的包厢区,跟迷宫一样,三拐两绕的到了一间挂着办公室的包间,飞龙轻轻的敲了敲门,传出温和的声音“谁呀”。

“三哥”,飞龙用同样温和的声音。“今来”。“顺子和华仔跟我进去,其他人在外面等等”。飞龙轻轻推开门,走进一间六十平大小灯光灰暗的房子,一张正对门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太电脑,电脑前坐着有点半秃顶的中年男子,男子怀里爬着一只全身乌黑发亮的猫,享受着主人对它全身的抚摸,灯光反射出两只发光的眼睛。整个房间气氛有些阴森,不由人打了个寒颤。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位西装革履,带幅眼镜很斯文的小年轻。飞龙很恭敬的对秃顶说“三哥,我和顺子来取东西”。“嗯,哪一个是顺子?”眼睛在我和华仔之间观察着说。飞龙指这我道“就这个”。秃顶上下打量着我说“嗯,年轻有为,听说过,听说身手不错。”说着将眼神落到斯文的小年轻身上,“赵虎,去给你龙哥准备东西。”“那我们先走了三哥。”“嗯,好,你去吧,小心点。”“知道了三哥”。说着,飞龙推我和华仔走出了小屋。我问飞龙到地发生了什么事,飞龙告诉我他只知道五哥在童话KTV被人打了,具体的他也不清楚。跟着赵虎拐向左边的楼梯,顺着楼梯走进地下室,好像是网吧员工宿舍。赵虎拿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房子,开灯,哇,那么多闪闪发光,大小各异的砍刀、军刺。还有榄球棒,斧子。简直就是一间兵器储备库啊。“每人挑十把好用的,用床单裹上放在后备箱去”。飞龙催促着。家伙全部装上车后,我们驱车到了童话,KTV楼下聚集着两个帮派的人马,差不多各有二三百号人,各个仇视着对方。刚一下车,迎面走来三个好似我方领头的,飞龙把三把车钥匙交给其中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并嘱咐道“麻六,你在下面多注意,记住,没我的命令千万别动手,一旦动手的话,家伙都在后备箱。”“只道了飞龙哥。”我们十人乘电梯上了六楼的KTV,在途中我提醒飞龙“万一到时候打起来,这么多人肯定会很混乱,会出现兄弟们误伤自己人。”他很自信的说“这个放心,我们的兄弟到时都带白色手套。”说着到了六楼,走出电梯,来到KTV宽敞的大厅,

真个的装修以黑色为主体,金色横条墙面的包间让整个空间显的很有立体感。足有三米上的的吧台里面,站着四个身材苗条、身高一米七八左右,穿着藏蓝色西服打领结的靓女收银。大厅除了来会走动着黑色中山装,手提对讲机的内保外,有六七个三四十岁的老混混,用警戒的眼神目送我们直至包间区。几十间包间里传出杂吵的吼歌声。就宋丹丹说的,这歌声真要人命啊。包间区的走廊两边,站着两波各有二十余人的帮派。年龄都在三十五六岁以过,个个身材魁梧,亮的发光的光头,筷子般粗的黄金项链。跟飞龙来到6—凯歌豪华包间,推开门:,只见满脸余青的五哥衣衫不整的坐在沙发上,嘴角还带有血丝。六哥也在,让飞龙,我和华仔留下,其他人到外面候着。六哥质问对面斜躺在沙发上一脸醉像的胖子“人你已经打了,你给个痛快话,怎么解决?”胖子不懈的说“你说的五万块,不可能给你,你也就别做这个梦,要打,呵呵,老六,我的人不比你少。”说着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伸手指着我的鼻子,满嘴酒气,用嘲笑的口吻说“这就是你的兵?瘦的像根麻辣条,哈哈哈”。我忍着愤怒,伸手挡开他的手“别指,我不喜欢别人这么指着我。”他挑逗着我的忍耐性“呵呵,怎么?不服气,不服就打一仗。”又指着我“就你,说真的我没放在眼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古人云,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孔子曰:打架呼,用砖呼,往死呼,呼不死再呼所以我一直遵循孔老先生的教导,打架喜欢找死穴,可以一昭治敌。。————呵呵,插段笑话。我随手提起酒桌上摆放的啤酒,朝胖子的太阳穴用力一敲,酒瓶发出一声脆响,破碎的瓶渣与酒水四溅,随着一声闷响,胖子仰面倒地。和六哥并排坐着的高个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甩刀,直直的对着我的胸口刺来............

待续.......................

没你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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