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3,去儿博馆听韩国杰讲寻梦心田

——.07.27,韩国杰在徐汇区华泾镇为来自田林社区的孩子介绍“城中村”的乡土树种 (摄影:姜龙)。

相关简报见:《马兰花开——在新城区内开展乡土环境教育》

  自我们今年4月份启动在上海儿童博物馆的“自然阅览室”项目至今,已有数百位游客来“野草园”亲近自然,感受野趣。   韩国杰先生曾是“野草园”前期设计和施工的重要参与者,也是我们小组的生态顾问和骨干志愿者。   下周周日(9月13日)13:00-14:00,我们将邀请他来上海儿童博物馆自然阅览室与大家就生态农业和农田生物多样性保护的话题开展交流。   由于场地比较小,感兴趣来的朋友请于9月12日10:00前发送短信“9.12农田生态+姓名+性别+年龄”至。收到您的短信后,我们的协调员会根据报名情况最迟在9月12日12:00前短信通知您是否接纳您的参加。   被我们称为草根博物学家的韩国杰,刚过而立。   他出生于内蒙古,从小在野地里摸爬滚打,之后在北京和四川就读。大学毕业后不久,源于对自然的兴趣,他转行从事了十余年的水生态修复工程工作。   年,他和康洪莉、张律等人在崇明创办了梦田生态农庄;后来,随着孩子的出世,他回家当起了全职奶爸;如今,“半脱家”的韩国杰仍在寻找梦中的心田:找一条小河,寻一片杂林,觅一方田园,开展乡土环境修复和保育,为上海留一处净水沃土。   ——.06.08,韩国杰老师在上海儿童博物馆带领亲子家庭在小菜地里观虫 (摄影:姜龙)——.05.27,韩国杰在上海植物园为来自园南中学的同学介绍本土的蛙      中国生态农业报道(二):      上海崇明·梦田生态农庄      (.08《养生》)      导语   崇明岛,我国第三大岛,地处北亚热带,气候温和湿润,生态环境优良,十分适宜农业生产。在岛的东部,紧靠东滩湿地保护区,有一片田地,几个人将他们的梦想寄寓其中,并把这片土地叫做“梦田”。七月末,我们拜访了这里,见证了他们为实现梦想而付出的努力。      一   “生态农业反映的是人与土地之间的关系,有机农业则是与市场对接的一种标准。”没有过多寒暄,我们一来到梦田,便直接切入主题。当我们询问有机农业与生态农业的关系时,“梦田生态农庄”发起人之一韩国杰给出了上述回答。眼前的韩国杰短发短裤,皮肤黝黑,与我们之前想象中的专家形象大为不同。   韩国杰,水生态修复工程师,有着相当丰富的农业种植与水生态种植修复经验。与其他待在办公室高谈阔论的专家不同,他的办公地点是在田间地头。自从2月份创办农庄以来,他一直住在田地旁的农家,负责农庄的技术指导与生产管理。   “有机农业是一种市场认证,而判断一种农业是否属于生态农业,则要看生产者与土地的关系如何。”韩国杰继续给我们解释,“只要你不打农药化肥,就算是有机农业生产,但未必是生态农业,生态农业更多的是种植者对于土地的一种可持续利用的考虑。”   在梦田生态农庄的宣传资料上,清楚地说明有机农业只是他们的最低标准,生态农业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在韩国杰看来,如果不能实现人与土地之间的紧密联系,那么不论是何种名号的农业,充其量不过是换一种经营模式而已,本质上还是一种对土地的掠夺。这样的农业,显然不是他们的梦想。   “生态农业可以说是人对自然的一种妥协。”坐在韩国杰身边的另一位发起人张律补充道。张律有着同龄人不曾有的非凡经历,作为第一批华南虎野化项目的专员,大学毕后他在南非养了三年老虎,同时又读了三年自然保护。在张律看来,生态农业要做到人与自然之间的可持续发展,追求各种农业要素之间的生态循环。在大自然面前,人们应当抛弃盲目的骄傲,正确定位自身在自然体系中的所扮演的角色。人与阳光、空气一样,不过是自然法则运行中普通的一环而已。      二   “在印第安人传说中,有一则鹿神与狼神的故事。鹿神感谢狼神吃掉那些孱弱的鹿,优化了她的种族,狼神感谢鹿神为她的种族提供了食物。”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理解自然界各种要素之间的制衡,韩国杰先给我们讲了一个民间传说。他进一步为我们解释,如果将地球的寿命缩短成24小时,那么人类其实是在最后一小时的最后一分钟出现的,正是人类的出现,打破了自然界长久以来经过不断调整才稳定下来的生态平衡。   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人们都在宣扬“人定胜天”的观念,以自然的征服者出现。传统农业一直是靠天吃饭,当人们运用化肥、农药配合各种机械获得前所未有的农业产量时,似乎感到可以摆脱自然条件的束缚,然而自然的反击却无情地击碎了人们的妄想。如今,土壤的退化已经相当普遍,当人们贪婪地向日渐贫瘠的土地索取时,只能是一种掠夺。为了实现这种掠夺,人们只能不断地使用农药化肥等化学制品。这些化学制品一旦残留在作物中,将直接危害到人体健康,如被雨水冲刷则会污染水源,最终危及人体安全。   大规模地使用杀虫剂和除草剂是机械化农业生产的必经程序,且不论其是否会污染到农作物,杂草与害虫的抗药性就以足够令人头疼。一般来说,只需两到三年,抗药性就会形成,客观上替草虫作了优化选种的工作,使其对作物的危害增大。如今的大规模机械化种植,品种总是单一的,一旦出现一种危及这类作物的灾害,受影响便是所有作物。      三   “同处于一个生态平衡,各种我们所认为的杂草害虫本来和我们是相安无事的。但是你若去逼它,去压迫它的生存空间,它就会跟你捣乱。”韩国杰如此形象地替我们解说生态间的平衡,并举了个例子:番茄肉虫的宿主(为寄生物包括寄生虫、病毒等提供生存环境的生物)是番茄,危害有限,一开始人们并不怎么特别注意这种害虫,后来人们开始大规模使用农药,逼得它只能改变自己的宿主,开始蛀食棉花,于是它摇身一变,成了大名鼎鼎的“棉铃虫”,对棉花造成了极大的危害。   在打理梦田农庄时,韩国杰、张律、康洪莉等人便努力修复生态平衡,尽量用最自然的方法让农作物按照自然的规律生长、成熟。为此,他们并不介意杂草与昆虫与作物一起生长,只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稍微整治一下。“前些天我在地里‘谋杀’了一百多只地老虎,为什么用‘谋杀’呢,因为我是有预谋地去杀掉它。它一生下来就别无选择,为了生存要去吃庄稼,这并不是它的错。但当我看到那些长得很嫩的苗被它吃掉时,作为一个种植者是很心疼的,毕竟这里面有我付出的劳动。这时我才能理解为什么农民会那么痛恨害虫,想法设法地要将害虫赶尽杀绝。”说到这里,韩国杰话锋一转,“能够包容这些其实是很难做到的,所以,你要有大地般的宽容。有人说,当你觉得杂草是入侵者的时候,你忘记了,在没有田地的时候,这里曾是杂草的世界。”      四   梦田生态农庄对于韩国杰、张律、康洪莉等人来说,是生态农业的一次尝试,更是一种探索的过程,但他们很早便预料到农庄刚开始时所要面对的困难。在五月底参加中国国际有机食品博览会时,他们遇到了一群台湾的同行。据台湾的同行介绍,他们在台湾实施的是完全对自然的妥协,除了播种收获便放任作物去生长,去与周围的杂草昆虫进行生存竞争。这样的结果是第一年几乎绝产,但是到第二年产量便与以前机械化种植时差不多了。因此,韩国杰、张律等人目前并不在乎今年梦田的产量如何,甚至做好了田地绝产的心理准备。对他们来说,如果尽快地修复田地的生态系统,恢复土壤的自然肥力才是当下最主要的工作。出乎他们的预料,到七月末,田地里已经有了一笔可观的产出,崇明金瓜、白扁豆、油麦菜、土豆、木耳菜等均有不少收获。      五   梦田生态农庄占地亩,分布在一条石板路的两边。一边是约亩的露天田地,一边是30亩(个)6×30米的塑料大棚。与一般的有机农业不同,这里的塑料大棚并非是主要的种植地点。大棚里除了培育一些香草类植物的幼苗,大多用来堆肥,另一边的田地才是承载他们梦想的土地。   如果不是之前有所了解,我们一定不会相信面前杂草与庄稼竞秀的田地就是生态农业的试验田。张律告诉我们,如果一片田地里的作物是参差不齐、杂草丛生,才可能是真正的生态农业;反之,如果是一片整齐划一的作物,那多半就不够生态了。正是在农药、化肥的作用下,无机种植的作物才会那么统一。在田地的最北边是一个小池塘,张律介绍说这是他们为了修复田地生态特意挖的,池塘中种有莲藕和睡莲,还有一些野生鱼类、蛙类。对于农田整个的生态循环来说,这样的一个池塘是十分有益的。由池塘往南,种有数十种蔬菜:内蒙古番茄、青椒、辣椒、紫甘蓝、尖椒、油麦菜、灯笼果、紫背天葵、琉璃苣……一些向日葵点缀其间,靠石板路西边更有一排的迷迭香。这种多样化的种植与轮作带来的将是健康的生态系统。张律说当微风拂动,这里便会香气四溢,因而他们将这一排迷迭香称作“香气大道”。与“香气大道”相对的是田地西边的“臭气大道”,里面是牛粪秸秆等有机肥料。对作物来说,这样的肥料要比化肥营养得多,于是他们也把这条路叫做“能量大道”。      六   对于任何的农业生产来说,都要解决两个很实际的问题,一是如何杀虫除草,二是如何促进作物的生长,生态农业也不例外。对于多数农业模式来说解决这两个问题的办法是农药与化肥,生态农业则需独辟蹊径,杜绝人工的污染与破坏。在梦田,草是基本不除的,除非它喧宾夺主,比作物长得还要长。利用植物间的化感作用(一种植物对邻近其他植物生长发育产生的有益和有害的影响),适度的杂草可以有效提高周围作物的生长质量,当这些草枯萎腐败后则会成为土地的肥料。同时,这些杂草还充当了部分害虫的食物,韩国杰就发现有些虫子对作物兴趣不大,倒是很爱吃杂草。张律还告诉我们,在大棚中培育幼苗时,往往杂草丛生的地方幼苗也茂盛,反倒没有杂草的地方幼苗生长得不太好。   至于除虫,这里采用的大多是生物灭虫方式,利用香草植物、辣椒水等来驱灭害虫。他们还自制了一些捕虫的工具,散布在田中。例如有一种诱捕斜纹夜蛾(一种杂食性害虫,危害多种蔬菜)的工具,将两个瓶子口对口相接,下面的瓶子里放有性诱剂,诱惑雄性斜纹夜蛾从上面开有小口的瓶子中飞入。一旦雄性蛾子飞到瓶子中,便会淹死在性诱剂中。   除了上文提及的牛粪、秸秆等有机肥料,这里还将厨房的剩菜连同各种菜叶堆在大棚中,利用蚯蚓进行堆肥。经过蚯蚓堆肥产生的肥料,各种营养元素都比较均衡,是极好用的有机肥料。韩国杰熟练掌握了EM菌(有效微生物群的英文缩写,由光合细菌、乳酸菌、酵母菌、芽孢杆菌、醋酸菌、双歧杆菌、放线菌七大类微生物中的10属80种微生物共生共荣,这些微生物中很大一部分能通过与植物共生将分解的有机物有效地传递给作物,其养分吸收效率远高与化肥。)的配置技术,但他表示,一般来说在生态环境下成长的农作物拥有足够的生长期去吸收光照和其他营养,无需人工施肥便可取得与无机种植相当的产量。   经过修复的有机土壤其实已经富含了大量的营养,与无机种植中退化的土壤不可同日而语。梦田农庄的旁边便是一片无机种植的瓜田,可能是由于今年多雨,农药化肥的效力大多被雨水冲刷掉了,当西瓜收获时,人们发现用生态种植种出的西瓜显然更甜。张律还给我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他用农庄培养的蚯蚓土养的铜钱草,叶子竟然是普通的三倍大。与大棚中的有机土壤相比,处于开放式的生态环境下的有机土可以保持肥力,不用担心盐碱化的状况出现。大棚中空气流通不畅,生产运营的成本也较高。过高的价格是有机食品不为市场所接受的重要原因,如果采用生态种植的模式,成本将会控制得比无机生产还要低,同时保证产量并不会减产。如果一片田地,从无机种植改造为生态种植,修复土壤肥力,这样的过程最起码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而只有能真正熬住这段时间的人,才能够将这种可持续的耕种模式延续下去达到真正意义上的丰产。      七   生态农业不仅是一种可持续农业的模式,更是一种可持续的生活方式。为了宣传这种理念,梦田对外提供生态导览服务,也为各类公益组织与教育机构提供活动基地。迄今为止,梦田已经举办了多次环保活动。在谈到梦田的经营时,张律表示他们希望能用这种商业的模式做一些非商业的事情。在普遍功利的社会中,有这样一群纯粹的人为了一个纯粹的目标正在努力,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祝福他们呢。      两位实践者的“安家”故事      (.03.10《文汇报》沈竹士)   记者访问了2位绿色农业的实践者。他们千方百计找到了绿色农业所需的环境,但都感叹,各自寻觅到的“绿色土壤”恐怕很难在整个行业内被复制。      崇明梦田生态农场主韩国杰:画风找虫问老农,梦里田园不易寻   年2月,我在崇明富圩村开设了“梦田生态农场”。为农场选址,要考虑大气(雨水)、土壤、水源、周边生态系统。光为了了解农场上风是否有污染源,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绘制“玫瑰风向图”:在极坐标图上画出某地一年当中各种风向出现的频率图形与玫瑰花朵相似。好在,崇明田地多吹东风,而上海市区的工业位于崇明西南。   我还曾到奉贤农村选址。当地环境优美,农房简朴、竹篱环绕。但有一个问题:周边大规模地种植了草皮、葡萄等经济作物。大量种植单一品种,容易富集特定有害物质,也容易抽空土壤营养。我最终选择了放弃。   徒步考察乡村林地,是选址必须经过的过程。杂乱、有虫的林子比较靠谱,因为整齐划一的经济林必然播洒农药。还要跟当地农民唠嗑,问问他们有没有头晕、胸闷等农药中毒症状。特别重要的是,要留意观察周边生物种群:比如,水里要有水藻、小鱼、青蛙如果成年青蛙、小青蛙、蝌蚪都有,种群完整,就说明环境适合生物繁衍。   我的农场四周都建有8-10米宽的缓冲廊道,廊道里种着凤尾蕨等野草,以吸纳重金属元素。农场内部,每隔50米,还要设置次级缓冲廊道,将整块田地分割成不超过5亩、大小不一的“豆腐块”,并且有意识地种植毛豆、青菜、花生等品种错开的作物。   分割土地、小农生产,是为解决单一品种作物大规模种植带来的问题。如果土壤环境是完整的,就会存在一些有益微生物,它们为植物表面蒙一层膜,能过滤重金属等有害物质,也能防病虫害。可是,单一品种大规模种植,就会导致土壤某些元素特多、某些元素特少,有益微生物难以生存。小农生产可以抵挡污染侵害,也能减少农药、化肥使用。但这样生产出的作物产量少、周期长、品相差、人工管理成本高;所以,大多数农户仍偏爱规模化种植。      辽宁北旺猪场技术顾问、沈阳农业大学畜牧专家边连全:足够大的“风水宝地”才能控制动物疫病   辽宁北旺猪场,是全国唯一的大规模绿色标准猪肉生产企业。要兼顾“绿色养殖”与规模化经营,养猪场要建在一块足够大的“风水宝地”上这样的地方很难找,所以符合绿色标准的生猪养殖一直很难成规模。   传统养猪产业链中,企业向农户收猪,农户在自家屋后养猪。猪圈拥挤,猪容易得病;因此,产生了过度用药问题:农民往猪饲料里拌抗生素,一旦猪生病,农户还要再用猛药。   数年前,一家国际知名的种猪公司欲将英国种猪引入中国。他们也找了一块看上去山明水秀的地方;不想,因为空气质量太差,种猪交叉感染疫病,全死了。   所以,在中国,规模化地养“绿标猪”,关键是要控制疫病,从而节制用药。   为了预防污染造成疫病,北旺花费1年时间筛选,将首座猪场设在国家自然保护区医巫闾山附近,用地下米的深井水做水源,用绿色农场的高粱、玉米、豆粕做饲料。但这些都不是最难的为了预防交叉感染,要降低“猪口密度”,得让每头猪享有3平方米空间。由于养殖规模巨大,北旺的猪栏面积约为平方米到平方米。同时,基于国家绿色猪肉标准,猪场2-5公里范围内不能有工业污染源。如此一来,绿色猪场占地面积十分巨大。中国,有多少既环境达标,又足够宽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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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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